易连恺的话一出,宋锦枝的脸顿时红了。

从来他在床上都是冷漠,除了冷漠的进入之外便没有多余的话。她不知道别的夫妻如何,但是他们之间似乎就是寒冰地窖。

“很想让我进去,不是吗?”他舌头在她耳垂下处舔了舔,舌尖只是轻轻地扫过她的耳畔下方处,那处神经遍布,他又往里面挤了挤快速的充满了那个虚空的地方,瞬间她浑身便得到满足。“求我”

“易连恺,你够了”她咬着牙关,极力的抵制着那个感觉,“出去!”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她依然是还想让自己出去?

“出去?”他勾着一个淡淡的笑容不得不说,“都已经这样了,你觉得我还回得去?枝枝我想要你,一辈子。”

他抱着怀中的女人柔声说,“忘了过去的事情,让我们像以前那样生活,不好吗?”

他单手去解开皮带,让它没入进她的里面,得到了满足他沉沉了的叹口气,将她往上拖了拖,将她的裙子也索性退下。

他身上的衣衫还是完完整整,宋锦枝却已经是干干净净。

旁边不时有车子来来往往,他拿着直接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将位置往后移动,腾出更大空间。

他的手落在她饱满,圆润的身前宽大的车厢内完完全全足够容纳他们,易连恺将她放下更加方便的打量起她来,此时此刻比以往的时候更美。易连恺低头看着她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上,他将她的脚架在自己肩上从身体里退出。

讨好般的说,“宋锦枝,你根本并不讨厌我。”

她讨厌这种感觉,她一再的下定决心要离开他。

但是他偏生要不断地阻止她离开。

易连恺埋头在那处宋锦枝抓着他的头想要推开他,“易连恺你够了!”

她哪里招架的住,易连恺重新跪在那里的时候重新进入,端着她的腰肢缓缓说,“不离婚,嗯?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行不行?”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慢慢说。

接下来的一切疯狂又放纵,狭小的空间里她扶着车子后面不断地起伏,易连恺滋滋不断的要索取,将她击的节节败退。

完毕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易连恺拿着衣服将她紧紧地裹着让她躺在自己怀中睡着了,没有水就只是用纸巾将身体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车子里还萦绕着浓郁的气息。没有做措施,车厢里还随处扔了几堆纸巾证明着刚刚的疯狂,刚刚她躺下的地方还有些湿润。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将女人揽着,只觉得浑身都十分舒畅。

隔日她在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舒舒爽爽的,回来的时候易连恺给她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才躺下来。

她刚刚动了动易连恺便清醒了,将她往怀中搂了搂。

“醒了?”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凑在她耳边询问,昨天在车子里做的事情便瞬间冲进宋锦枝的脑海中,她身上还是光溜溜的,隔着被子她也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被子下的两个人此时此刻都是这样躺在一起。

宋锦枝的手抓着被子将自己遮掩住,想要逃开他的怀抱。

男人炙,惹的身体便顿时靠过来。

“你打算往哪里逃?”他察觉到宋锦枝的企图将她拉回来,“逃不掉的,宋锦枝。”

他拿了一边的睡袍掀开被子站起来,当着宋锦枝的面儿穿上。

随后给她找了衣服,将她从被子里扒出来。

“你干什么?”就这样完全露在他面前,她还不习惯。

她微微拧眉,刚刚想要提醒易连恺,他们两个就要离婚了,本不该这样

易连恺是想要做什么?

“给你穿衣服。”他说,将宋锦枝直接拉过来拿了内,衣给她穿上,一手托着她的胸往里面挤了挤,给她调试完毕,顺便揩油。

“易连恺!”宋锦枝抬高了声音曝吼了一声,让他给她换衣服已经是极限了,这段时间易连恺给她换衣服已经换上瘾,每次都是这样。昨天晚上在车子里的一切都超乎了她的想象。“你不要太过分了不管你做什么,我还是会跟你离婚的。”

听到她说这两个字。

易连恺的眸子里便渗出一些漠然。

“还是想跟我说对我没有感情了是吗?”他凑在她耳边依然问她,表现的丝毫不在意,“不是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通道?男人有性,才有爱,性,就是爱的表达方式。拴住的女人的心,需要不断的满足她,我说的对不对?不爱我是吗?那就多做好了。”

“易连恺!”

那些话他怎么能说出口的?

“我在听你的话。”他凑在她脸上又吻了吻,隔着薄薄的衣料揉了揉她的柔润,弯腰又凑在她的脖子里,“怎么办突然很想做。”

他突然低声说。

宋锦枝的身体有些发抖,易连恺想到还要其他事情要做随后将衣服拿过来继续给她穿衣服,“不会碰你的,等晚上回来”

他并不是那种纵,欲的人,控制得了自己的欲,望。

不是任何人他都会要,从前只是没有看清楚自己到底是想要什么罢了。

他给她换好了衣服带着她出门去,宋锦枝不知道他到底要带着自己去什么地方,不知道他到底是卖什么关子。“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跟我走就对了。”易连恺说,将她带上车之后直接驱车去了别墅。

宋锦枝一看到那个房子便面色苍白,坐在那里声音都有些颤抖,或者是不想进去怕回忆那些可怕的事情。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回去。”她直接说,不想要呆在这个让他觉得心里特别的压抑,一下子就想到孔曦儿跪在自己肚子上的那瞬间

天昏地暗!

“带你来看她。”易连恺一边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一边说,“听话,你不是想要看到她受到报应吗?”

他打开车门将她直接抱进去,宋锦枝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膀处不去看那个地方。

似乎都能够闻到那些血腥味道。

她记得孩子从自己身体里流出去的时候

“你没有把她交给警局,对吗?”她再次问,“易连恺,嫁给你这么久,为什么我却觉得你身上有太多秘密。”

一个孔曦儿他明明可以解决掉,但是偏偏却不去解决,而是将她留着。

孔曦儿的手里到底有什么可以威胁他的东西?

“有些东西你不必知道。”他低头蹭了蹭她的头发,不管如何他会把她保护起来,不让别人来伤害她,“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的男人,你以后只需要依靠我就对了,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相反的谁想要从我身边抢走你,也得付出代价。”

宋锦枝浑身一抖。

“你在怕?怕什么?”易连恺眯着眼问她,“我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心慈的人,但是你是例外。”

她在他这里是属于一个例外。

不管怎么样他不会对她如何的。

易连恺抱着她上去,沈渐离和沈如知都在上面等着的,见到她怀中抱着一个女人款款而来。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衫,将挺拔的身形衬托的更加修长,冷峻的脸此时更加更显俊逸。

“人呢?”他冷声问了沈渐离。

“在里面,按照你的吩咐一直都把她关在房间里面。”沈渐离直接说了。

易连恺抱着她进去,房子很大,不过里面却是空无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孔曦儿被锁在房间里像是一只可怜的哈巴狗似的,房间里传来一股浓浓的臭味。宋锦枝闻到那味道有些不适,差点吐出来。

孔曦儿听到开门声。

易连恺轻声问她:“不舒服是吗?”

里面的味道太难闻了,那股味道很熟悉,是厕所里常有的味道。而孔曦儿听到易连恺的声音便疯狂的吼叫起来,高声嘶哑的吼着:“易连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最好不要让我逃出去,不然我肯定会杀了你的!”

孔曦儿像是疯了似的,丧失了人性。低声怒吼的样子让人觉得可怕。

“易连恺,你不要忘记了今天对我做的!”

孔曦儿的声音里好似十分愤怒。

宋锦枝受不了这里的一切,她狂吼的声音让她觉得很可怕很可怕,他埋着头不敢看,“你抱我出去吧。”

她觉得压抑只想要快速离开这里,孔曦儿被关在这个房子里面吃喝拉撒什么都在里面解决,比起死了,更加生不如死。活着跟一只禽/兽没有任何区别。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宋锦枝许久才慢慢的适应过来。

“现在她还不能死,留着她还有其他用处。”易连恺说,极有可能孔曦儿那里还藏着其他的秘密,听着孔曦儿的意思那就是还有人想要让他死,不过这怎么可能。“有句话说的是,生不如死,她现在活着也和死了没有任何区别。”

“等到你得到想要的用处之后呢?”

她反过来问易连恺,本来她只是认为易连恺是没有心,可是她突然间觉得浑身赤寒无比,想要知道易连恺接下来会如何处理。

“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还害死了孔令真,让你不高兴,难道不杀了她?你想怎么样杀了她?”他并没有看到宋锦枝越来越惨淡的脸色,慢慢的问。

伸手捏着宋锦枝的下颚。

“说说。”

杀了她

说的那样轻松。

宋锦枝只不过想要将她送去接受法律的惩罚而已,而易连恺却是打算私下处理,将她杀了。

干干净净。

这个跟孔曦儿杀了自己的父亲害死了孔令真的手段有什么不同,她打了一个冷颤,浑身都在发抖:“易连恺”

“你杀过人?”她顿时想到这个,突然间反过来问他。

“杀过。”易连恺也很诚实,眯着眼睛跟她说了,将她放在车上之后易连恺抓着她的手,感觉都她手心里浸出细密的汗水,“你在害怕?怕什么?”

易连恺询问。

“没有什么”她大口吸允着新鲜空气,孔曦儿落在易连恺的手里到底是福还是祸?这样的男人就像是毒药,根本就碰不得。这种人才是真的食人花,会将人吞的干干净净,骨头都不剩下。她觉得眼前一黑,抓着易连恺的手说,“孔曦儿有错,但是轮不到你来杀了她”

“你是在同情孔曦儿是吗?”他听着宋锦枝的意思是这样,他贴着她的耳朵不慌不忙的说:“她杀了我们的孩子难道不是罪有应得?”

“这一切都是因为谁而起的?你难道不清楚吗?”她循声问了,抬头望着易连恺,“是你,是你如果不是你,孔曦儿也不会怀孕,她失去孩子,不能生育也是因为你你把这一切的责任都推的干干净净?”

里面的门门道道让宋锦枝觉得头疼,绕来绕去也说不清楚个所以然,好像怪责谁不该怪谁都说不清楚。

深入泥潭中,谁又能够独身自保。

“好了,孔曦儿的事情你别管了,我会处理的。”他坏笑,“看来不应该跟你说这些,这些吓到你了?”

他说起来的时候风轻云淡,好像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好像他做的很平常,刚刚易连恺说他杀过人,说的也是这样风轻云淡。她突然间怀疑易连恺到底是在做什么。

这个男人身上还想充满了许多谜题。

他不让自己看到的事情到底又有多少,宋锦枝大口的呼吸着气息。像是溺水的人极力呼吸着。

她转头去看那栋别墅门口,正好对上沈如知的视线,沈如知看着她却是诡异的笑了笑。

又好像是根本没有看她,是在看她身边的这个人。

沈如知。

这个女人同样是充满着谜题,那天她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孔曦儿下落,她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

“那件事情我会亲自解决的,不需要用法律,我会亲自让她受到应有的代价的。”他低沉了声音缓缓地说着,低头亲了亲她的脸盘。

应有的代价。

他所谓的代价却让宋锦枝觉得浑身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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