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女人眯着眼睛看见张子凡进入洗手间，微微坐起的她拍了拍脸颊，眼神快速在四周扫射着。
直到他看到一个命令似的点头后才知道下一步自己该怎么去做，对她来说这种事情做过几次，是个老手。
更重要的是这种事情给她带的报酬相比平时的灰暗工作实在是多了太多，这次稍稍有一些不一样，但同样的自己好乐意。
张子凡这种质量的男人，对女人何尝又不是一种诱惑。对于伺候多了那种大腹便便男人的她来说，他无疑就像是二十岁的年华里遇到了能让自己花痴到死的型男。
除了些被人唾弃的道德，怎么算赚的都是自己，再说对她来说道德廉耻还不如兜里卡里揣着一串零来得实在。
看着表情不详的男人从角落里走出来后，她重新变成了那个醉醺醺的女人。而她只要把他弄进楼上的那间房间把事情做了，她的任务也就算完成，这二十万还不是跟捡的一样。
心情一直很不错的她看见那个男人不是走向自己这边后有些愤慨，往他的那边瞧去，她莞尔一笑，猜到了他现在的想法。
略微思索后还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稍稍多避开一些投来色眯眯眼神的男人，缓缓往那个去谈生意的男人身边走去，路过吧台的时候随意拎了一瓶红酒，没有杯子，现在也顾不上了，对瓶吹也就那样。
半个小时，张子凡还是被身边醉醺醺的女人灌了许多酒，女人就像一块年糕，怎么甩也甩不走，最后也就作罢。看在即将谈得差不多的合约和感觉还不错的份上。
此刻的王沐却是有些头痛，他的计划可以说全部成功到位，唯一漏算的可能就是张子凡的酒量，不说在饭桌上大杂烩来了一波，现在又差不多一瓶下肚，这个家伙竟然还能够半清醒着，这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对着身边几个兄弟使了个眼神，嘴边上正紧的与张子凡谈下这笔生意，灌到八分醉，剩下的就看这个女人的本事了。
“来来来，干！”
“干了这瓶，往后集团的代言商演全部换你上。”
王沐见几位兄弟已经准备妥当，不打算再拖下去，提起酒杯对衣服都已经沾上不少酒水的张子凡说道。
生活跟张子凡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见多许多酒桌上谈事最后也是成了的事情，可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种程度上的合约。
按照眼前年轻男人的说法，事后再缩水一些，怎么算下来也得大概有四千万出头的合约，三年的时间或许价钱不够高，但关键是一年只需要花个把月就能搞定的事情，这无疑是捡钱了。
只是这杯酒让他有些为难，明显是混杂了不下五种酒类的大杂烩，这喝下去别说坐车回魔都了，就是走出这间别墅估摸着都有些艰难。
自己的酒量怎么样，他无疑是最清楚的。只是在他听到王沐的一句话后就不再犹豫，端起酒杯与众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才下肚，整个状态就不一样了，看人都有些许重影，就别说这刺眼忽闪的灯光。原本听着只觉得吵的音乐，这会听着就像是自己的心跳，全身的细胞都在一时间活跃起来。
不知觉的他身体开始晃动，尤其是在女人拉着他进了舞池以后，身体不听使唤了，脑子也不好用了，还有些清醒，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只能任由女人折腾。
角落里王沐阴笑着对身边的公子哥浮挑的问道“下了什么东西，这么猛。”
“没大事，让他high一会，楼上已经准备好了。”公子哥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听着超强节奏的舞曲，脑袋跟着节奏随意的晃动，许是环境的原因，来带说话也随意了许多。
“让他们看紧点，咱们也乐呵去了。”王沐拍了拍身边的两位看起来清纯得一塌糊涂的女孩，而话却是对着都已经半进入状态的公子哥说的。
大城市的夜生活，远远都不一是一位宅男能够想到的，几乎热门的大城市里都有像这样的地方，而且数量绝对不比这个古城少。你不知道不清楚，只能说你还不够资格。
王沐搂着两位女孩上楼了，而在不久的之后，张子凡也阑珊的搂着一位女人缓缓往楼上走去，才十一点，对于一些夜猫子来说这个时间就忙着去楼上苟且，似乎还早了些。
而苏桐在这样的时间点，刚好放下了手中的电话。
放下有些微烫的手机，冲个凉睡觉，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无法想象的舒坦事情。心情好不说，更重要的是多年来的习惯使然。
平凡无奇的夜晚里，对张子凡来说却有些不大一样。
凌晨三点，疯狂过后的他缓过神，刺眼的灯光加上醉酒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艰难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才忙着打量自己所在的环境。
他的动作似乎是影响到了身边赤裸女人的睡眠，女人迷糊的转了个身继续睡去。
张子凡有些艰难的起身，穿上裤衩后找了瓶水。
一边喝水一边看手机信号，直到他走到窗口才勉强的收到了些许信号。
急忙给女助手打了一个电弧的他说了自己仅知的门牌号，点了根烟的他斜趟在沙发里，双手撑在在脑袋边上轻轻揉捏，似乎想起发生了什么，只是印象模糊。
等了十来分钟的他听到放在窗边的手机响起，是女助手回过来的电话，说是半小时能够赶到。
重新点上一根烟的张子凡走近浴室，脱掉裤衩后用温水冲凉，顺便让自己好受一些。
直到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红票子放在床边都没有发现一只花瓶边的针孔摄/像头，张子凡离开的时间被两位蹲点的混混准确的记下。更详细的估计两人来了几次，用了什么姿势都一清二楚。
连夜回魔都，原本在商场里逛到十余点的女助手有些好奇的给老板打了一个电话，很意外的无法接通。
只能勉强在车里候着的她就这样勉强的休息了一会，才进入深度睡眠却接到了连说话声音都微变的老板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