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一天的时间,镇北侯去国子监的消息就传遍大街小巷,褚南玹的身份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

各种说法都有,其中褚南玹是镇北侯的私生子被大众普遍认可。

为什么?

没瞧见镇北侯没站出来辟谣吗?不仅如此,还暗中让人密切关注褚南玹的一举一动,这不就是默认了。

随着流言四起,许多人开始坐不住了,镇北侯夫人就是其中一个,晚饭后听到消息气得直接将茶杯狠狠砸在地上。

“私生子!”

哼,她就知道男人没个好东西,她儿才离开多少年就开始按耐不住了,藏不住狐狸尾巴了!

不对!

镇北侯根本不算是个男人,好端端冒出个二十出头的私生子,还是跟她差不多时间怀孕生下的野种!

镇北侯竟然早在二十年前就跟外面的狐狸精勾搭在一块,对得起她,对得起他们的儿子吗?

“夫人……”侍女看着她酱色的脸,吓得立马跪在地上。

“不要叫我夫人,我跟那个人现在没有半毛钱关系!”镇北侯夫人冷声道,神情忽明忽暗。

在他们儿子出事后,她跟镇北侯的关系就彻底闹掰,从那以后她也从镇北侯府搬了出来。

仔细算下时间,她跟镇北侯那个臭男人已经几年没见了。#@$&

呵呵,没想到几年过去就给她这么大的“惊喜”,真当她是透明人了吗?她胸-口起伏越想越来气。

片刻,她看着地上的残渣,冷声道:“立刻派人去查清楚,我要知道有关这野种一切的消息!”

“是,夫……”人。

侍女用余光打量她一眼,不敢在说下去,立马收拾干净地面走出去。

镇北侯夫人眼睛微微眯起,心中的那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卡在喉咙,堵得她难受。%&(&

她望着镇北侯府的方向,呵,想让普天之下的人都看她跟她儿的笑话不成,她跟她儿子需要个交代!

嘭的一声,下人们听到声音身体吓了一跳,看着关门出去的镇北侯夫人,大家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镇北侯府。

镇北侯揉着太阳穴,脑海中浮现她的身影又是一阵脑袋疼,朗声道:“到哪里了?”

她来府上的目的是什么,他闭着眼睛都能想得到,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犯不着啊。

众人误解他扭曲他没关系,她也?

镇北侯想到几年前他夫人搬出去的场景,清冷的脸微沉,孩子的事成为了他们彼此心中的刺。

就连她也觉得是他的过错,导致孩子的死亡,是他杀死孩子,可只有他清楚事情根本不是传闻中的那样。

那天他有事根本不在府上,可是没有人帮他做在场证明,他百口莫辩啊。

有时候哪怕没错,大家觉得你错了,就算没错也错,就像裤裆里掉泥巴,不是屎也得是。

“侯爷,夫人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镇北侯吐了口浊气,脸上划过一丝无奈跟难色,道:“就说我不在,我先出去避避。”

说完,他站起身往后门走去。

几年没见,但他仍记得她是个难缠的角色,而且现在他一堆头疼事缠身,无心遐思其他事情。

而且她已经咬定当年的事,现在又听信传言,解释又有什么用?

“哎,老爷!”侍卫们看着匆忙逃窜离开的背影傻眼,这还是他们认识令人发指的镇北侯吗?

听不见,他什么都听不见。

镇北侯不顾身后众人的叫唤,脚下生风跑得更麻溜了,一阵风的功夫瞬间消失在众人面前。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婆娘的速度,五分钟能一眨眼就来到,果不其然,前脚刚离开后脚镇北侯夫人就来到大门口。

侍卫们想拦,可在看到她冷冽慎人的目光,立马低下头当没看到。

镇北侯夫人满意的走了进去,来到客厅双手叉腰,但一点都没有影响她的风华绝代。

“镇北侯你给我出来!”

“……”

静,静得可怕!

刚才还在的侍卫早就跑没踪影了,开玩笑,侯爷都不敢停留,他们留下是当炮灰呢?

镇北侯夫人看着冷清的四周蹙眉,鼻子出气冷笑一声:“镇北侯你还是个男人吗?连我都不敢见!”

在她看来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什么权贵令人闻风丧胆的镇北侯就是个玩笑话。

然而,全天底下也就只有她敢不顾镇北侯颜面,直呼镇北侯扯着嗓子大骂了,就算是皇上对镇北侯也得客气三分。

她凌厉的目光扫过每个角落,确定镇北侯不在府上,身上的寒气更重了几分,撂下话:“给你两天时间,你最好想清楚怎么跟我交代野种的事!”

话落,她甩袖气愤离开。

不远处绿树丛因的小山坡,镇北侯坐在凉亭无奈的叹了声,几年不见臭脾气一点没变,不过“野种”是怎么回事?

褚南玹?

镇北侯摇一摇头,他连褚南玹的面都没看到,无辜啊,他冤枉!

……

京城一宅院里,一家人围绕饭桌坐在一块吃着晚饭,对于外面风起云涌的事两耳不闻,因为此刻他们正在为铺子的事犯愁。

准确的说庄静初跟李语琴为此事犯愁,众人都劝过一遍她们不用在惦记生意的事,好好在家里享受生活就中。

庄静初跟李语琴不乐意啦,她们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平日忙碌惯了,让她们停下来哪儿哪儿都不习惯。

最重要的原因,她们认为甭管啥时候身上都得有钱,不然说什么做什么底气都不足,大街上看到个心怡喜欢的东西还得犹豫再三,就因身上没钱。

大老爷们别说赚钱养她们,养一天可以,十天半个月也行,可是几年呢?往后余生呢?

不管啥时候男人都不喜欢窝囊废物般的女人,迟早心生厌烦。

而且她们更喜欢脚踏实地,自己命运掌握在自个手中,李语琴想的则是更多一些。

不久的将来,孙女婿一飞冲天,别跟她说一人得道全家鸡犬升天,没这么回事,只有一人得道全家人得看那人脸色行事。

她不希望庄静初未来过日子还得小心翼翼看褚南玹脸色,再说了有钱底气足,往后褚南玹敢整些花花绿绿,哪怕和离庄静初也不用害怕,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了的!

所以做的不仅是生意,更是往后余生的幸福跟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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