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一愣,猛地抬头看向苏倾画,苏倾画自是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但是她不能善罢甘休,只能不好意思地朝寒露笑笑:“府上的马匹一连几日都有气无力,实在无法用马车相送,若是放姑娘独自回去的话,姑娘跟了阏氏许久,想必整人的法子学了不少,我不敢冒险,否则到时候有口也说不清了,这些侍卫皆是王爷**出来的,你若是不喜欢他们架着你,便让他们跟在你身后,也好保护你啊。”

苏倾画一番话说完,寒露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她理也没理,只是看向进来的两个侍卫:“你们务必要当心,千万不要让人伤到寒露姑娘,否则到时候阏氏说王爷府怠慢了寒露姑娘,我们谁也担不起这罪名啊。”

“是。”侍卫是颜墨一手训练出来的,平常恪守颜墨的旨意,他娶了苏倾画之后,便示意王府的一众侍卫,苏倾画的意思便是他的意思,再加上苏倾画待他们一向宽厚,逢年过节都会亲手做了好吃的让身边的婢女送去,平日里有什么事也对他们多加关照,因此侍卫们都很敬重苏倾画,相处的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冷漠的样子,想必心里也是气极,他们便有底气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还望你将我的消息清楚地传达给阏氏,纯曦,走罢。”苏倾画搭上纯曦的手腕,两人悠悠地向后院走去,寒露死死地盯着她们离开的方向,眼里多了几丝恨意。

“王妃,你相信寒露的话吗?”纯曦跟在苏倾画身边时间不长,但相处下来看到苏倾画的为人处世,心里甚是佩服,便也就一心一意地在她跟前伺候,苏倾画从来不为难她,日常让她做的事情都是些琐碎小事,大多时间她都陪着苏倾画一道看书,画画,替她打理食材,药材等各项事宜。

“信,她今日派寒露过来,不过是想嘲讽我罢了,可惜她低估了我的忍耐力,以为我会因为这点事就会和王爷闹别扭,实在小瞧我了。”

纯曦跟在苏倾画身边缓缓走着,她还有问题想问,可看着苏倾画一脸寂然的模样,她只能把所有的话吞回肚子里面。

西凉公主喜欢颜墨?苏倾画回想寒露说的话,她的话想必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是得到了什么小道消息,否则她怎么敢那颜墨做文章?若真是那样的话,苏倾画心里惊了惊,想必阏氏早已在背后打好了算盘,如此一来便可以上演一出请君入瓮了吧。

颜墨和西凉公主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一见钟情倒是有可能,以颜墨那副容貌,到哪里都是个祸害,苏倾画面上淡然得紧,心里却有些不适,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内心里面的嫉妒,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看上,换做是谁都会不舒服的,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找颜墨问清楚这件事,以免以后有人拿此事做文章。

“王爷现在在哪儿?”她侧过头问纯曦。

颜墨这一久得了可汗的令,先不用去上朝,在王府里休息一阵,重新做好出发去西凉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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