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口中那个姓安的男人,给我妈画的那幅画。叶水兰不是说过这画不堪入目么,今天请你好好看看,这画到底能不能入目?”

白卉攥着小拳头,心里憋着一口气。

鹿台山闻言有些不敢相信的又凑上前去,仔细看了看。

“你说这画就是?”他显得有些诧异,“就这一幅画么?”

白卉轻轻点头,“不然呢,你还想有几幅?没有那种不堪入目的东西,你是不是觉得有些失望?”

“什么话?”鹿台山有些不悦,“我只是觉得,他们之间那么亲密,怎么会就这一幅画呢?”

白卉斜了他一眼,“鹿总,你的脑袋那么不灵光,我想知道那么大的鹿林集团,你是怎么管理的?”

“谁的脑袋不灵光了,我只是把所有能考虑进去的事都考虑进去,提出问题才能解决问题嘛!”鹿台山反驳道。

“行,既然你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弄清楚,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跪下吧,跪下说。”

鹿台山还是有些不太情愿,可看到骆炎正倚在门框上看着他们,犹如施工队里监工的一样,他也不敢违逆。

只见他先是对着白卉的画像鞠了一躬,然后才费力的单膝跪在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求婚呢!

白卉对他的举动很不满意,开始的时候他就各种绕开话题,直到把他逼到绝境上后,他竟还是不知悔改。

“要跪你就好好跪,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跪的话,我们家KITTY倒是跪的标准,要不一会儿我让它来教教你。”

“不要,我跪,我跪还不行么?真是,给老婆下跪本来也没什么丢人的。”

鹿台山自己找着台阶自己下,只见他慢慢悠悠的把另一条腿也跪了下来,然后抬眼用力的分辨这画里面的问题。

那画看起来已经很久了,那时的林朵也就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十六七岁的样子。

那么也就是说,这画是在林朵十几岁的时候画的。

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姓安的那个男人,在他们结婚之前就给她画了这幅画。

所以,这并没什么要紧的。

“磕头吧!”

白卉步步紧逼,不给他一秒的时间磨蹭。

此刻,鹿台山心里的屈辱感忽然变得愈发的强烈,他有些弯不下腰,觉得如果自己真的把头磕了下去,那他回去真的要大病一场了,心里都会出现疾病。

“小卉,当初可能我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在这里我跟你妈道歉了,要不是当初我没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要不是叶水兰那个贱人从中挑拨,可能也不会出现后面那么多事。可是你看见了,我已经受到了报应,叶水兰跑了,鹿江宇也搬出了家门,现在偌大一个鹿苑,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我……”

絮絮叨叨的,这些兴许都是真话。

白卉忽然打断了他,指着墙上的油画一字一句的说道:“磕头认罪,废话少说。”

“我……”

就在鹿台山为难的快要心脏病发的时候,骆炎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小卉,看在我的面子,磕头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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