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鹿台山和叶水兰夫妇说的话,白卉从小就不爱搭理。

他们说的除了是污蔑她和她母亲的话,大多都是些没用的。

这次骆炎欠债的事,她也根本不打算放在心上,无非就是为了想哄一个狐狸精开心,就要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去登门道歉。

且不说这事是真是假,鹿台山的所作所为也真是绝了。

白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舒缓着情绪,拿起手机却又不想去问骆炎。

就在这时,罗宾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小姑奶奶,你们家骆炎是疯了么?欠那么多钱,这事要不是我费力压着,恐怕早就漏了。”

白卉有些犹疑,试探的问了一句,“宾子,你说什么欠债,你说清楚点。”

“我的卉,你不是还不知道呢吧,你们家那个不省心的,欠了十个亿的加币,还接手了两个濒临破产的破公司,你说他是不是疯了?这么负面的新闻要是传出去了,谁还敢找他拍戏,投资商都得跑光了。”

罗宾说的跟鹿台山说的一样,骆炎果然欠了债。

可白卉清楚骆炎的为人,这事一定与他温哥华那位已经去世的母亲有关。

骆炎的人生,一点都不比她完整。

她母亲虽然早逝,但却好过一个活着却不管孩子死活,死了还要留一屁股债的母亲要好。

骆炎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母亲。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严肃的问道:“这事还能压多久?”

“最多一个星期,你想想吧,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到时候估计鹿台山是第一个撤资的,还有我爸,估计也得跑,那时候骆炎的名声和前途可就又要跌落谷底了。”

白卉的心情有些沉重,可这事不赖骆炎,他也是无辜的。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宾子,麻烦你再帮我把这事压一个星期,我尽量想办法。”

“我的卉啊,你想办法有什么用,关键是你家那个不省心的,能不能让他以后省点心。”

罗宾就是这样一个真性情的人,只要他想说的话,他想做的事,根本不用顾忌太多。

他对白卉可谓是十分友好了,可是一提起骆炎,他就满肚子的牢骚和怨言,就好像嫁给骆炎的人不是白卉,而是他一样。

这样感同身受的闺蜜,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白卉噗嗤一声笑了,“行,我叫他以后长点心。”

“切,老娘说的都是真理!你们两口子好好研究研究吧!”

挂断了电话,白卉沉默的坐在沙发上许久。

没有开电视,也没有吃水果,只是静静的坐着,思考着。

白九走上前来,轻轻问了一句,“太太,要吃午餐么?时间过了的话,对胃不好,是闻姐姐说的。”

白卉缓了缓神,深吸了口气,“不了,我去外面吃,叫钟意准备车子吧!”

“好的,我这就去。”

白九正欲离开,白卉又忽然补了一句。

“那个KITTY,需要像小狗一样带出去溜溜么?”

白九一愣,“这个……应该不需要吧!”

“叫钟意带上KITTY,跟我出去转转吧!”白卉强势的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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