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卉本想着让骆炎给她讲解一下,车子的组成和结构,因为她从来不会开车,也没研究过这种东西,在她看来,这是个危险的东西。

至少在三年前,是这种东西让骆炎差点永远都醒不过来。

她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院子里,借着幽暗的灯光,再次百度着车子的一些基本常识。

然后摸摸这儿,戳戳那儿的,就像是一个孩子得到了一个新玩具一样,满眼的好奇。

骆炎进去换了件衣服,半个小时后,见白卉还在院子里,干脆也走了出来。

“白卉,我饿了,我要吃糖酥肉。”

他只是想找个理由把她叫进去,毕竟晚上的天气有些凉,可他却毫无预兆的说了一句“糖酥肉”。

说完那话,他还连忙把眼神落在一边,尽量不去跟她对视。

白卉一脸惊讶,不过却讨价还价的问道:“蛋炒饭行不行,我不会做糖酥肉。”

“随便。”

丢下那一句话,骆炎连忙走回了别墅。

白卉看了看没搞明白的车子,又看了看骆炎那帅气的背影,果断小碎步颠颠地跟了上去。

她快速的来到厨房洗了手,开始准备给他的爱心晚餐。

骆炎也破天荒的来了一次厨房,他倚在离她两米远的冰箱上,有些小心地开了口。

“白卉,你在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我啊,英语。”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骆炎看着她娴熟的打着鸡蛋,又问了一句,“你想学车?”

“嗯嗯。”白卉忽然停住手上的动作,重重的点头。

她期待着看着他,“我不会开车,也不懂里面的构造,所以想都研究研究,尤其是赛车哪一类的……”

“赛车?”他都不知道这个女人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白卉点头,“对啊,赛车,就是什么改装啊,什么马达啊什么的。”

说着说着,她才发现刚刚倚在冰箱上的男人早就上了楼,连忙大喊了一句,“老公,你不吃饭啦?”

“对。”

她一脸问号,“那你不教我学车吗?”

“去修车厂学。”

白卉“……”

她以为他是没吃到糖酥肉在闹情绪,所以连忙打了电话叫鹿江宇送些过来。结果鹿江宇称鹿台山在家犯了老毛病,一时走不开,所以她也就放弃了。

骆炎上楼之后,无意间在卫生间的纸篓里看到了一些带有血迹的奇怪东东,这才忽然明白床单上那抹血迹的来源。

第一次跟女人一起住,他竟然忘了这样的事。

“该死,害我着急了半天。”

说完那话,他满脸不爽的来到了楼梯,“白卉,上来把你的东西清理干净。”

白卉一愣,“什么东西?”

“你自己上来看。”

骆炎才懒得跟她说那么多,他故意走进书房回避,却不知道白卉刚刚回来的时候,就第一时间把床单塞进了洗衣机,唯独忘记了卫生间。

白卉一头雾水的走进了卧室,找了一圈也没什么特别,最后才一眼扫到了卫生间纸篓里的姨妈巾。

骆炎从来不回家,她一个人都已经生活惯了,没想到这次却有些不方便了。

这样不好,她得让他习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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