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说过他喜欢良善的女子,所以在这步履维艰的后宅中,哪怕对着张扬跋扈欺到自己头上的奴才,她都没有痛下杀手。

如果这都不算是和软,那天下真没比她更慈悲的人了!

刘茧认真的想了想自己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越发觉得自己手下留情,对自己所为格外满意。

女子的目光也越发的坦率真挚。

不想,奶娘不仅不感激,反而泪如雨下,伤心哭道:“娘娘既然是那么和软好说话的女子,何苦要为难我们姑娘……姑娘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不过是在娘娘这院子里走了一圈,回去就病的不成人形……我们姑娘那么小,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幽幽的呜咽声,似一柄小剑,直刺人心。

“啪。”不知什么时候,刘茧指间的杯子赫然被捏出了些许的龟裂。

细细的纹路纵横在白瓷杯上像极了生冷可怖的蜘蛛爪。

奶娘不说这个,刘茧也不生气。

可一说到这儿,她想起前阵子林听岚给自己使的这些绊子,眼底不由的浮上了一丝的不痛快,堪堪压下的那点儿煞气,蜂拥而来。

可惜。不待她发难,却见鲜衣乌发的青年似笑非笑,眼底透着几分冰封似的锐意,冷冷的讽笑。

“呵。才说了几句,又起了性子。这就是王妃的‘以德服人’?”

一连几次,风陵和自管压着她。

就算刘茧对他有说不出的耐心好脾气,也终于被激出了几分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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