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慕容少阳会像之前那样给那两个作恶多端的人多些时间去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得意上好几天,结果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清晨木堇兮刚打开电视就看见了媒体对于昨日危机像是龙卷风一般袭击了慕容氏集团的事件进行了新的讲解。

当然于慕容氏集团昨日股票大跌的事情只是草草一句慕容氏集团并无大碍了事,之后的主题多的全是一些关于慕容氏集团今日股票股市刚开盘就立刻涨停的好消息,然后接连报道了好几份关于股民们重新疯狂投入对慕容氏集团的购买,除去这些昨日还喊着退股的股民之外,还有不少新面目将自己手上的资金投入了慕容氏集团的股票里。

木堇兮看这些消息看的刚刚入迷,突然电视怕的一声就转移到了儿童频道,抬眼看着将遥控器把握在手心里的木贝贝,看他嘟着嘴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另一手上拿了一片只吃了一口的面包,身上还套着那件昨日穿的衣服,木堇兮才想起来昨日忙着为慕容少阳打赢这场胜战忘记了给木贝贝洗校服,今日虽是周末,但是木贝贝的学校为了所谓的升学率而让低年级的学生也跟着一起受罪。

木堇兮拍了拍脑袋,当时入学时候因为给木贝贝找好学校花了太多的钱,最后可以支出的只剩下一套校服的资金,木堇兮咬咬牙便决定即使是一套校服,也要让木贝贝一天换洗一次。

毕竟学校要求每天都要穿校服,为了保证给木贝贝最好的卫生环境,有时候天气不好的日子里木堇兮几乎整夜没合眼也要将木贝贝今天换下的校服用风筒连夜吹干。

哪怕木贝贝看出来木堇兮如此劳累早就已经总是拒绝好友的邀请不再将自己的衣服总是弄得一团糟,木堇兮已经习惯了每天给他洗一次衣服也没有停止过这件事,“贝贝,妈妈马上去给你洗衣服啊!绝对不会让你迟到的!”木堇兮叫喊着,拿着校服已经冲入了卫生间里,

不过木贝贝今日不开心的可不是因为木堇兮没有给他洗衣服。

而是这电视上播放的好消息,她可是看入了神,自己在身后花了一段时间看懂之后也没有等到她的‘汇报’,木贝贝不乐意了,凭啥自己那么努力地帮助慕容叔叔为取得成功而帮了这么大的忙,慕容叔叔终于得到了自己的胜利却没有人告诉自己呢?

木贝贝认真地看着电视上那互相追逐打闹的狼和羊,这画面重复看了好几集之后就听见了从卫生间里传来木堇兮吃力扭衣服的声音,随后就是风筒声,木贝贝想了想,从沙发上跳下来慢慢走到卫生间门口,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她背对着自己正努力吹干自己那件校服的背影。

木贝贝于心不忍,走进去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地说道,“妈妈,不用吹了今天贝贝不用去上课了。”

木堇兮关了风筒,回头蹲下身去看着木贝贝,有些着急的看着他问道,“不用去上课了?可是今天不是和平时一样,学校规定都要去上课的吗?”木贝贝点点头又摇头,颇为认真地有种倔强的意思,“我今天不用去。”

“你今天不用去?”没听明白木贝贝所要表达的意思,木堇兮想了想一个最坏的念头升上心头,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抓住木贝贝的手臂认真地问他,“木贝贝,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比如说给老师身上泼墨水或者用脏话骂了老师,然后被老师停课了?”

木贝贝摇摇头,很是认真地答非所问道,“妈妈,昨天您万般要求让我帮助慕容叔叔,怎么我让他得到了最终的胜利,你却不带着我去向那些电视上的人那般给他送去胜利的祝福啊?”

木贝贝一本正经地整了整木堇兮有些凌乱的衣领,“或者你自己一个人去也可以的,我乖乖去继续上课,毕竟……我可知道的很,慕容叔叔可是最想要得到的不是那些叔叔阿姨们的恭喜祝贺,而是仅仅只有妈妈一个人的一句祝贺就可以让他展开最真心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木贝贝这一通表达完全不通顺的话真正的意思是什么,但是木堇兮也是能够以自己的意思将此理解了个大概,瞬间昨天晚上他那一句话在耳边回响了起来,木堇兮不自觉地红了脸,还好后来发现木贝贝早就已经自己去睡觉了,不然要是被他当场抓了个现行,木堇兮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和慕容少阳的那个吻不可。

一方面是她撒了个谎说慕容少阳不是他的爸爸,一方面她并不确定慕容少阳他第几次向自己提及的等我,是不是还是和之前那般不过是类似一张‘空头支票’那般永远都得不到兑现的甜言蜜语而已。

上课时间即将到来,木贝贝换上那半干的校服背上书包跑了,木堇兮跟在身后关上了门,经过一家带有落地窗的商家门口她不自觉地停下脚步来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衣服整齐,妆容还好,搭配,OK。

木堇兮来来回回转了好几个圈,各种角度都尝试了一遍之后,才终于在里面一名店员怪异的眼神下收回了自己的‘发春期’,赶紧装出一副淡然地样子理了理头发,而后踩着万年不穿一次的高跟鞋拦了一辆的士朝着电视上那个男人所在的位置赶过去。

电视里那个穿着干练的女记者手拿着话筒对着眼前的摄像机,化了淡妆的脸在电视屏幕上占了百分之八十的位置,唇齿清晰地向观看此新闻报道的人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今日最新消息报道,慕容氏集团股票回归正常,一夜之间倾覆一日之内恢复,何谓是最大的一场商业颠覆?请继续关注这上演了历史上一场商界最能被称为是奇事的慕容氏集团,随着我们的报道一起去关注这慕容氏集团是如何颠覆所有人的眼睛,在一夜之间改变整个股票市场的跌涨起伏上演一场惹人注目的超级大翻身!”

“各种迹象表明,今日慕容氏集团已经完完全全将昨日那场风波镇压住,并且令人吃惊的是,慕容氏集团昨日跌停的股票今日全部恢复正常并且一大早股票市场刚开市就涨停,有资深股民猜测,这会不会是慕容氏集团内部出现了巨大的资金问题,故意用这跌宕起伏来吸引更多的股民跌入他们的‘圈套’之中,资深股民劝解各位购买了慕容氏集团股票或者是有购买之意的股民要慎重考虑,不要因此进入了慕容氏集团的圈套之中,避免受到比股票套牢还要恐怖的资金损失事件!”

“慕容氏集团的咸鱼大翻身究竟是打赢了一场被别的商家故意造成资金压制的胜占,还是如大多数人猜想之中慕容氏集团真的陷入了巨大的资金危机之中需要给人造成错觉去购买他的股票而后突然又向昨日一样跌停?慕容氏集团的总裁和负责人是否能够给我们一个最好的解释呢?让我们一起去一探究竟吧!”

“欧阳澈!”柳烟烟摔破手里的茶杯,蹲下身去捡起其中一片玻璃像个疯子一般冲着关了电视的男人划去,男人下意识地躲开然后反过来用力的抓住柳烟烟的手腕阻止她再一次要进攻的动作,恨恨地说道,“现在难道不是和你意向中的一样了?难道电视上这不是整部戏中你最想要看见的那一个情节?”

看柳烟烟还是一副要杀人的眼神看着自己,欧阳澈深深皱起眉头,看事情好像不太对劲便语气尽量轻松下来问她,“现在事情都发展到了你最想要我做的那一步,一直以来你说什么我都去做什么,现在一切都成功了,都像你说的那样慕容少阳不再能够像之前那般威风无比了,现在慕容氏集团被处处怀疑陷入困境,一切都该满意了你却反而更生气,说吧,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做你才能满意?”

欧阳澈的话刚落音,柳烟烟像是立刻被触到了愤怒点一下子爆发出来,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爆发释放出自己所有的不满,她一副要奔溃的样子看着欧阳撤大声地回道,“你还好意思在这里用一副尘埃落定胜负已分的语气和表情说我们赢了这场战斗,还委屈地跟个娘们似得问我为什么还对此表现不满意?欧阳撤我怀疑你是从生下来开始就没脑子还是后期成长过程中脑袋被驴踢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难道你都不会去好好想一想再开口说话吗?”

欧阳撤有些懵,“难道那主持人说的话不是我所说的那个意思?”

柳烟烟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就差没有举起来一巴掌甩到欧阳澈脸上只为可以瞬间就打醒他了,深呼了几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柳烟烟已经对欧阳澈的脑回路完全失望了,“主持人说的没错,你认为的也没错,不过难道你以为慕容少阳就跟你似得一点脑子都没有?你的双眼是不是就只能够看见主持人说的能够让你感到胜利的话?其余的重点你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见对吧?”

柳烟烟没有理会欧阳撤开始变了的脸色,这样接二连三地耻笑,一个男人的忍耐力也不过是如此,何况是一个已经忍受了她许久的男人,欧阳澈扯了扯嘴角尽量没让自己爆发出来,看着柳烟烟在自己跟前转了个圈重新面对着落地窗,他将脸隐入她的身体所造成的在镜子中所成的影像里,没让她看见自己已经愤怒的神色。

没有得到他任何的回答,柳烟烟还以为他在反思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还自以为善良地为他解答道,“慕容少阳大概是已经知道有人故意打压慕容氏集团股票了,你难道就没有注意到最后一个主持人报道中的第一句话?何谓还是造人陷害?就如你所说主持人不会对着镜头说谎,那么这句话不可能会空穴来风,主持人更不可能为了慕容氏集团去捏造这等谎话,想来大概是,不对,据我对慕容少阳的了解,他现在应该大概已经知道了是柳氏集团害的他,在往下查下去……很快就会发现那个主使整件事情的人是我……那到时候接连着查出我私自挪动柳氏集团资金的事情……那几个老头肯定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我的……”

柳烟烟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扭曲起来的脸,越发慌忙地问道,“毕竟是那么一笔巨大的资金,要是被知道是我一声不响地挪动了而且还是去害人,一旦事情败露慕容少阳追究起来,那几个老头肯定会把我推出去的……私自挪动公司资金打压别的公司这可是一个不小的罪名……欧阳澈……”

柳烟烟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她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男人,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这里,柳烟烟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么走了留下她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件事情,不可置信地四下望去希望他只是故意躲了起来然后突然从某个地方跳出来缓解现在紧张无比的气氛。

可是不管她怎么希望,这间房子里,他的气息只是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慢慢消散了,最后就仅剩下她一个人绝望地跌坐在地上,大睁着双眼好一会,终于是感到空气中给予的刺痛感,闭上双眼眼泪突然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慕容少阳站在某个高楼的某一层远远地看着对面标有慕容氏集团四个大字的大夏门口一片的热闹景象,今天的新闻他一大早就关注到现在,没想到结合了那几个黑客的那些数据,竟然一下子就整理出来这么多好玩的东西出来,不过能发展成这样,一方面也还是得好好感谢那些媒体,传播速度总是快的那么惊人。

慕容少阳微微扬起嘴角喝了一口手里的咖啡,而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几个按键,不一会那边的电话便通了,他嘴角的笑意更深,轻轻地说道,“通知慕容氏集团所有股东,一会召开就慕容氏集团股票和发展的重要会议,记住,告诫他们绝对不可以有某一个人缺席,不然将回收他在慕容氏集团的股份的百分之十。”

挂了电话,慕容少阳双手抱胸继续打量着底下一大堆一大堆像是蜜蜂般蜂拥而入的记者群们,“好戏,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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