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冷嘲地挑起唇角,沈莫琛这是什么表情?

“沈总,你跟乔诗语还真是绝配,两个心肝黑透的人,我祝你们白头到老!本来,我带了一份礼物过来做贺礼,但想想你现在知道了多没意思啊!”

沈莫琛一把握住盛夏的手腕,逼问:“盛夏,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究竟有没有心,你害的悠悠双腿残疾,乔诗语甚至没有追究你的责任,你还想怎样?”

盛夏打掉沈莫琛的手,一瞬间怒红了双眼。

“是啊,你们是没有追究我的责任,却恶毒的毁了我的嗓子,你知道烧红的炭头塞进我嘴里的时候,我有多痛苦吗?”

“你说什么!”

沈莫琛猛然震住,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盛夏冷笑:“沈莫琛,你别装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恶心。你要与乔诗语双宿双栖,琴瑟和鸣,我偏不会让你们如愿!我要追究你们对我所造成的全部伤害,如果大家知道你沈总和即将娶的女人是怎样恶毒的人,他们会怎么看沈氏集团,会怎么看你们?”

说完,盛夏转身就走。

她会撕掉沈莫琛的伪装,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她要将他送进监狱,就像当初被他送进精神病院一样,经历她的痛苦。

太多的东西涌上脑海。

沈莫琛呆在原地一时竟忘了去追盛夏,等他回神时,她已经跑出了大厦。

“莫琛。”

乔诗语拎着精致的糕点,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见沈莫琛失神地望着门外,乔诗语笑着挽起他的胳膊,“莫琛,你怎么了,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糕点。”

沈莫琛猛地推开乔诗语:“我见到盛夏了,她嗓子被人毁了。”

乔诗语眼里掠过几分慌乱,装作不经意的问:“是谁做的?”

“不知道。”

沈莫琛淡淡的说,眼里无波无澜,只有一片死寂。

乔诗语的反应很不正常!

沈莫琛认定盛夏才是那个最恶毒的女人,这种判断深入他的骨髓,心中没有怀疑,他便不会去印证任何事,可心里一旦有了怀疑,只要他愿意调查,那么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查不出来的。

一个人的声音不可能突然改变,必定是遭遇了什么。

阴暗的房间里,响起男人们痛不欲生的惨叫声。

沈莫琛阴冷地坐在沙发上,眼神阴鹫地看着那些男人,就是当初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也是给盛夏喂炭的人。

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们身上。

男人们求饶的声音没有让沈莫琛露出任何表情。

“想起你们对盛夏做过了什么吗?”沈莫琛清冷的嗓音响起。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其中一个叫杨隆的男人痛不欲生的喊着,他们刚刚拿了乔诗语的钱跑路,可还没得及跑,就被抓住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毒打。

都怪当初利欲熏心,才做了错事。

“说。”沈莫琛的耐性已然到达极致,“再不从实招来,就给我继续打,打死为止。”

话音刚落下,一阵阵鞭打的声音再次响起。

“啊,是乔诗语让我们做的,她说是沈总你的吩咐,她还给盛夏听了你的录音,这一切都是她让我们做的。”

鞭子停止,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杨隆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我们做的就只有这一件事,其他的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

沈莫琛脸色阴沉至极,他没有说话,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就那么落在杨隆身上。

杨隆吓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抖落出来,但他知道的所做的也仅有这件事。

“全部拖下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莫琛的一句话宣判了他们的下场。

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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