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舒看见他这样,莫名有些心软,“你还好吧?这么长时间不见你,你......没事吧?”

“还好。”他低下头,“你跟付予安结婚了?”

他们当初也是差一点就结婚成为夫妻的人,现在再见面,问到这个问题,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但已经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了,姜望舒点点头,“对,孩子再有几个月也快出生了。”

“你妈呢?”

“我妈都知道了,就是......就是不愿意见我,也不愿意跟我联系,其实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妈,阿姨......还好吧?”

宋思睿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算好也不算坏,婚礼对她的打击还是挺大的,尤其是知道了孩子不是我的之后,不过她最失望的还让我。”

姜望舒道,“你们公司现在怎么样了?我听说是你们老板的原因,你没有参与进去,应该没什么事吧?”

“段明进去了,公司的债务只能由我来承担。”

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他这么憔悴的原因,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他,“这是当初你给我的钱,里面的钱我一分都没动过,密码是我生日,我也不知道你得还多少钱,不过这里钱也不少,你拿着,至少能帮上点忙。”

宋思睿看她一要,这钱本来就是他的,这时候矫情装大方就是自寻死路,本来今天看到她还挺意外,也想去把钱要回来,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开口。

付予安家大业大的,她应该也不在乎这些钱,所以要钱比想象中还要顺利的多。

“谢谢你。”宋思睿结果银行卡揣进兜里。

“谢什么?这本来就是你的钱,我只不过还给你而已。”她还有些愧疚,又道,“不过这之前说明你没问题,你没有参与那些违法的事情,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挺有才能的人,公司你好好经营,将来一定能东山再起的。”

宋思睿沉默着沉默着,忽然红了眼眶,手背抹一把眼睛,声音哽咽,“你说得对,我对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我喜欢的只是你对付予安的爱,你对他的忠诚,我信不过女人,但你对付予安的感情却是我清清楚楚看见,明明白白能感受到的,我在你身上能体会到一种安全感,所以我才......才会想方设法的把你留在我身边,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姜望舒不想再提,“过去就过去了,你也帮过我挺多的,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江韵代表不了所有女人,你一定还能遇到更好的。”

宋思睿抬起头,看着她的笑,忽然觉得释然了,再一看远处走来的付予安,匆匆跟她道别,转眼就没了人影。

付予安提着东西过来找她,看到一闪而过得人影,问她,“刚刚跟谁说话呢?”

“宋思睿。”

“宋思睿?你见到他了?你们都说什么了?”

姜望舒看他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儿,撇撇嘴,故意逗他,“你猜啊。”

“让我猜猜,他总不可能是是来找你旧情复燃的吧?那他可晚了,你现在是我老婆,他要再敢来挖墙脚,我弄死他。”

姜望舒伸手捂住他的嘴,“你还嫌我天天看的电视太血腥,你张嘴闭嘴死啊死的,就不怕孩子听见了?”

付予安悻悻道,“失误失误。”

“呦,好巧啊!”

这声音听着熟悉,姜望舒跟付予安一起扭头朝声音主人的方向看过去,居然是同样挺着大肚子的孟梵。

她也来超市买东西,身后还跟个小跟班,大包小包的挂了一胳膊,腾不出手来打招呼,只能张张嘴,“嗨,好巧啊。”

孟梵的肚子比姜望舒的大两个月,再有两个月就该生了,她如今行动也不大方便,方舟寸步不离得跟着,也算的上是个尽职尽责的小爸爸了。

“你们也来逛商场?”

姜望舒现在对孟梵没什么太大的敌意了,见面了,也愿意跟她打招呼了,“对啊,你们也来买东西?”

方舟究竟有没有一个月赚到五万姜望舒不知道,但孟梵肯接受他,就说明认可了他的能力,不然总不能让孩子一直没有父亲吧。

“来买点儿婴儿用品,这小家伙快出来了,总得提前把东西都置办好,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

本来他们也该开始置办的,但是付予安公司旗下的母婴品牌装备齐全,他到时候打个电话就有人给送家来,能省不少事儿,也就不用再费心添置了。

方舟看见姜望舒凸起的肚子,不免感叹,这才多久没见,她肚子居然这么大了。

见面简单寒暄几句,走的时候孟梵作势要去戳方舟的眼睛,方舟赶紧闭上眼,委的嘟囔,“怎么了?”

“你跟姜望舒熟的很?我看你刚刚一直在看她。”

方舟心下一喜道,“怎么了,你吃醋啊?”

“我吃哪门子的醋,我可警告你啊,你现在还处在实习期,别以为你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我就会跟你在一起,你能一个月挣五万并不代表你今后还能有更高的成就,一个男人的上进心才是最重要的,我还没有完全认可你呢。”

跟孟梵相处的这段时间,方舟基本上也摸清楚了她的脾气,反正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是不一样的,她从一开始的看见他就要报警,到现在开始主动让他陪她一起来后置婴儿用品,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我知道我会更加努力的。”他把东西放进后备箱,打开车门让孟梵进去,还亲自帮她系上安全带。

“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孟梵闭闭眼表示同意,“走吧。”

姜望舒跟付予安也慢慢往回走,今天看到孟梵买那么多婴儿用品,看到她比自己还大的肚子,姜望舒才第一次开始担心起来,“凌凌说生孩子很疼的。”

她又最怕疼了,虽然还有四个月,但只要一想到那种疼,她就害怕。

这种痛苦是付予安不能帮她分担的,也是必须要经受的,“我知道,当时季骋在产房门口哭的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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